了,那现在一定是饿坏了。
话不多,做事稳的凌天成,此时直接让李福赶紧去准备膳食,又让宫女拿了一杯让茶,看她喝下去几口,缓了缓劲才问到:“你是朕是有事吗?”
庄思颜站那儿想了好一会儿,大概是饿的太狠,脑子也跟着短路了,竟然忘了自己一大早过来的目的,反而跟他说起自己新看到案子。
就这么着,她心心念念的几天事,在凌天成起了个头后,就变的没那么重要了,后来还被庄思颜忘了,再未提起。
二月初,阳城挖官银的回来了第一批。
鉴定得出这批银子,就是凌天成做皇子时,丢失的那批赈灾银。
满朝沸腾,一些老臣还记得当年这件案子闹的有多大,凌天成能活到现在说是命大都不为过。
而时隔多年,这批银子还真找了回来,且是在骆柯的故乡。
以前凌天成没把他罪状公开,现在却不用去说,有点头脑的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尤其是之前跟骆柯走的近的官员,更是吓的不轻,从早朝上下来,头发都汗湿了,生怕凌天成再下一道命令,去搜他们的家。
唯一闲淡舒适的就是庄思颜了。
他换了男装,重新立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