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微凉了,茶叶的苦味涩涩的,很不是滋味。
她只喝了一口,阿四就走了上来,从她手里接走了杯子:“司先生,我再给你沏壶新的。”
庄思颜没动,任他沏了新茶回来,恭敬地递回她的手里,这才垂手站在一边。
什么话也不用说了,道理他已经全部明了,而以后这里只会比从前更安全。
至于孙喜,他在这里有吃有喝,也不会受什么苦,倒比跟着他母亲还好一些,不时还能拿这里的银子去贴补家用。
庄思颜只要孙有和回来,她直觉这个人会知道很多事,也会跟很多人有关联。
他太过于精明,与他同期的主子,仆人都已经死了,而他到现在都没见一个影子。
有时候庄思颜也会想,是不是也死了?
比如那次他们在京郊马场的爆炸,如果他刚好在地下被炸死,那就不会有人找到他,这个人也永远不会再出来。
可庄思颜更相信直觉,反正他在不在,孙喜养在这里也没有虐待他,养一个小孩子庄思颜还是有能力的。
此事能说到阿四放下心结是一件好事,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阿四也算是庄思颜的左膀右臂,关键时候是要起大作用的,不能总是防着他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