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死也不一定,不能往上报。
牛二哑着声音说:“大人,我弟弟虽然平时会赌,但他要是有事,都会跟我说的,平时出门时也都会跟我说,并且不会出门这么久。”
庄思颜问他:“你弟弟失踪多久了?”
“十天。”牛二说。
牛二还跟他们说了一件事,护河工丢失的事,年年都有,也不只这三个人。
庄思颜觉得自己听了天书,目光再次往叶元裴那边看,见他脸色也不太好,心下才稍做安慰。
原来不只自己觉得此事蹊跷,老叶怕是也看出不同寻常了。
经牛二说,今年从五月开始,就有护河工隔三差五的不见,所以地会补充那么多新的进去。
而此时上报到官府的三人,就是后来补充进去的新人。
当庄思颜了问他,为什么不去报官,那些人是否有家人时,牛二的眼泪就落一下来。
他拒绝拒绝站起来,两腿一直跪着,有点歇斯底里的唔咽,话好像从喉咙深处说出来似地。
“大人,这些护河工,大多是外地人,在京都城里无亲无故,也有不是外地人的,那就是城中无家可归之人,所以才会做这又累又苦的差事。”
庄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