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书新几乎感觉到了自己的末日,却又不得不接这个事。
他向前一步,重新给庄思颜行了礼,这才说:“还望司大人多提点。”
庄思颜瞄他一眼:“古大人真是好笑,本官都还没说发生了何事,你怎么就要让我提点?”
古书新已然跪了下去:“司大人是皇上面前的神探,查过我大盛朝不少难解之案,下官想,无论此案是什么,有司大人的提点,下官一定事半功倍。”
庄思颜:“……”
她这会儿有点想问问,这位古大人是怎么当上刑部尚书的。
这特么的连案子都没接,也没看,先来跟她套近乎,马屁拍的也很溜,可从那眼神里分明就看出来他在害怕。
他在怕什么?是老早就知道这个案子了吗?
庄思颜没心情跟这种人斗智斗勇,连客套话也懒得说了,简单把护城河的命案交待了,然后问他:“古大人现下要带人去看看吗?”
古书新连忙回应:“那是自然,下官这就带人去看。”
庄思颜则说:“那本官的事务也完成了,这就先回了。”
她从刑部出来后,又回头往那外面森严的门楣上看一眼,总觉得上面灰蒙蒙的一片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