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的关系,可庄思颜实在等不及了。
她只要一看到荣吉还上窜下跳地折腾事,就狠不得上去打他一顿。
过去的事找不到证据,能在现有的事上抓住他的把柄,把他捣下来,也是一件好事,爪子一个个被削下以后,背后躲的人总是要出来的。
贾明渊自然不知她的目的,但也不敢妄言为官之事,甚至在听到庄思颜让他选官时都下了一跳。
“司兄莫要乱说,朝中官员皆有吏部考核,皇上亲定,在下现在的官职,只是一个从三品,能有事情做,已经在感念皇上隆恩了,哪还敢去做出选官这等事?”
庄思颜“哈哈”一笑,把这事淡话掉说:“只是跟贾兄说说而已,这里不是只有你我二人吗?还能传出去不成?男儿有报复是好事,可如果选的不是自己擅长,那还是一无是从啊。就比如你让一个文官上沙场,让一个武官站朝堂,都是错的,对不对?”
贾明渊赶紧抱拳:“司兄说的极是。”
到此时,贾明渊都晃忽觉得庄思颜就是他兄弟,变通的女子哪有这等见识,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她的话里没有丝毫漏洞,就是一个男儿的豪言。
也难怪她行走在外,这么久都以男身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