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婉妃,又侍寝了。
以前她也常常侍寝,但从来没有像这个阶段让人恨的牙痒。
朝中得宠,床上也得宠,没有哪个人会不动气,这枕边风也吹的太有效了,连朝政都能干涉,而后宫的女人们偏偏都跟前朝有着莫大的关系。
荣嫔坐不住,去了一趟娴贵妃的宫里。
娴贵妃自上次他父亲警告过她以后,倒是消停了不少,可是并不代表着她心里无恨,尤其是既是她封了贵妃,位份已是后宫之首,可凌天成仍是不进她的宫里,甚至不会看她一眼。
那个贵妃之位于她来说,像是一个笑话,提醒着她这些东西对婉妃来说都是唾手可得的。
除了这两位,连沉寂已久的萧贵人都动了起来。
她的位份更低,按理说去了娴贵妃那里只有跪拜,没有说话的份。
她一开始也是去找荣嫔的,可是荣嫔的宫人告诉她,她去了娴贵妃处,于是萧贵人就也来了。
三个女人坐在一起,高下立判。
明显还是娴贵妃沉得住气,对她们说:“婉妃侍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,没什么大惊小怪的。”
荣嫔没说话,反而用眼神瞄了萧贵人一眼。
萧贵人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