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狗鼻子。
没办法逗他,只能把肚兜扔回桌子上,嘟着嘴说:“不好玩,你一定也不配合。”
凌天成不知是不是怕她,再把那东西拿起来往自己面前凑,竟然连她也不靠近,站在几步开外说:“你先把今晚的事告诉朕,朕再陪你玩。”
失去兴致的庄思颜,也没想那么多,就把萧贵人的事一股脑说了。
然后无精打采地看着凌天成问:“你说你找的这都是什么人啊,虐待狂啊,你都不知道,她可真是黑心,把那些宫人打的身上都是伤呢。”
凌天成的脸色也不好,他当时因气庄思颜,才对萧贵人使了一点小计谋,却没想到她拿鸡毛当令箭,现在竟然变本加厉打起自己宫人了。
这个女人凌天成本来就懒得理她,留在宫里也是可有可无,他只是懒得去管这些事,现在既然是她自己做死,那就不能怪他了。
他瞥了一眼桌子上扔的肚兜,对庄思颜说:“颜儿,这事你不用管了,朕回处理,还有这东西,你赶紧扔掉,以后都不准再拿?”
“为何?我觉得挺好看的。”
凌天成简直被她气的要翻白眼:“如果喜欢,明日让宫里的绣工给你做新的,这是别人穿过的东西,快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