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重宫墙包围的,长年都寂寂的宫中路,很快就到了凌霜阁。
萧贵人的尸首已经处理掉了,院子里站着一众宫人,全部都是一脸死灰,噤若寒蝉,有些实在太胆下的,甚至吓晕了过去。
萧贵人的殿内很安静,也很干净,没有庄思颜想像的血 迹,直到她进了寝殿,才看到那半床的血。
她大概是半夜就死透了,血已流干,且干枯在那里,所以抬出去的时候竟然干干净净。
倒霉的蔡太医又负责了此事。
他一看到庄思颜来,眉头就不自觉地跳了一下,但还是给她行了礼。
庄思颜问他:“割腕?用什么割的?”
蔡太医不敢不回,也不敢我说,简明扼要:“剪子。”
“剪子,多大的剪子竟然能把手腕割开?”
蔡太医没回这话。
一个想死的人,你就是什么也不给他,他也能想到办法让自己不活,这此东西根本不能用常理去推测。
宫中侍卫已经把这里全部围了起来,其它宫里也下了命令,一律不准出来看,所以整个后宫里现在也是安静的。
只有庄思颜一个人在凌霜阁里,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宫人,再想想萧贵人的床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