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是你自己想的,还是有人指点?”
贾明渊的脸就红了一下,低声说:“司兄,实不相瞒,家父知道在下要跟您一起查这个案子,昨晚就把这事给在下分析了一下。
不过司兄放心,他只是说这个案子牵扯甚广,别的都没多说,在下刚才的话都是看了卷宗以后才想到的。”
庄思颜这回真是很认真地听他把话说完,同时重新在心里给他一个定位。
做实事怎样暂不说,但这文职工作绝对是可以的。
“嗯,不错的,你说的很对,还有别的吗?”庄思颜问道。
贾明渊又针对一些细节提了一些建议,最后说:“具体的情况,我们还得去看看尸体再说。”
“尸体上能看出什么来?”庄思颜问。
贾明渊却又让她刮目相看一回:“尸体上可以看出那些人是被人投入河中,还是自己跳下去的,还是死前有没有发生过暴力,还有他们有可能是怎么落水的,总之这些事情都是可以看出来的,咱们带个仵作去就好了。”
“仵作只有刑部有,而且古书新说他们也都验过了,报告不是都出了吗?跟着案宗一起给我们的就是。”
贾明渊点头:“嗯是啊,写的都是不甚落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