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受一点苦。
可就这么点大的一个孩子,硬是不为所动,也不相信他们,到目前为止,不但不向他们提供一点有用的消息,还能相办法出去。
庄思颜一想到这里,气就直往上窜。
她咬咬牙,用了很大的力气,才把自己稳住,侧转身看向孙喜问:“那天为什么会去太常寺?”
孙喜头都没抬,手捏着自己的衣角,声音里夹着一些鼻音:“你知道我不会说的先生。”
庄思颜就很想打他了。
“好,你不说,我也知道为什么,你是为了保护你的父亲孙有和对吗?
可你知道吗?他现在所依靠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,他也无处可逃,就算你想保护他,你想你这么能为他做些什么?
孙喜,你现在把他的事说出来,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。”
孙喜抬头看她,一脸迷茫,好像一点也没听懂她在说什么似的。
不得不说,换个角度来讲的话,庄思颜是很佩服这孩子的,小小年纪,能在威逼利诱下,还能保持初衷,是有些成年人都无法做到的。
可现在庄思颜跟他是对立面,看到这种情况,只能哀叹。
“好吧,你不说也算了,我现在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