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青听闻此言,跟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,堵的自己半天不想说话。
许久,才又问温伯:“再过两日就是十五了,咱们也去一趟风仙庵。”
温伯:“……”
说好的低调呢?说好的在京城中不露脸呢?
十五是什么日子,风仙庵里人满为患,而且本身那里就有藏着一些,可能会认出温青身份的人。
温伯仔细想想,还是得劝他,于是开口道:“先生,您要是想见米小姐,我回头找人把她找来就是,咱风仙庵就不去了吧?”
温青立刻乍毛:“谁想见她了,你看她笨那样,再说了,我们的关系这么复杂,我也不想惹事。”
温伯问:“那你到底是因为她笨,所以不喜欢,还是因为你们之间的关系复杂,所以要克制?”
温青被他带进沟里,都开始认真想这个问题了,却突然暴跳起来:“温伯,我说你平时不是看大门的吧,像做媒拉纤的吧,还在这里搓合起我们来了。”
温伯听着车子里面年轻人的暴躁声,也是摇了摇头,有些东西现在不承认,到承认的时候可能就晚了,不要总是像前次一样就好了。
马车轮“咕噜咕噜”地穿过京城的大街,往温宅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