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为所动,只平静地回了一句:“只要她高兴,我怎么样都成。”
温青:“……”
他还能说什么,他的这个皇兄,已经被庄思颜那个女人迷了心窍,虽然没干出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来,但要想让他管住那个女人,怕是不可能了。
不过找了这个理由,凌天成倒是没有再为难他,终于把他放走了。
温青前脚刚走,庄思颜后脚就回来了。
她一进门就问:“温青呢?你把他放走了?”
凌天成顿时后悔不跌,人也从桌案后面站了起来:“他刚走,怎么了,还有事吗?现在应该还没出宫门,朕让人把他叫回来。”
庄思颜摆着手说:“算了,随他去吧,反正一会儿我还得出宫,直接去温宅里找他也行。”
凌天成几乎是不自觉问了一句:“怎么还要找他?”
“要找啊,还有些事需要他帮忙,还有啊,你今天能帮我写个圣旨吗?”
凌天成:“……”
古往今来,这还是第一次有这么要圣旨的,感觉不像是对皇上,也不是对着至高无上的皇权,而是在对朋友说:“你们家里小青菜不错,我能拿一把回去吗?”
然而,既是这样,凌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