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忠孝,先忠了,才有孝,忠自然是忠于君的,而孝才是孝于父的。
我虽为庄相之女,却也是大盛朝的子民,必然会先忠于大盛朝的君,才能孝于庄家的父。
这点是没有错的吧?”
铁骨铮铮的姜老将军,硬是被她这番话说到热泪盈眶,那眼泪从有些浑浊的眼角里流出来,划过纵横交错的脸纹,滴落在胸前的衣服上。
半晌他才说:“老夫当年竟然没想明白这样的道理。”
庄思颜摇头:“老将军,人难免有糊涂的时候,而且我相信让你不忠君的人,一定也是一个特别的人,他一定是抓住了你的软点,软硬兼施地让你就范,过后才给你找出这么一个理由,做为心理的安慰而已。”
如果不是庄思颜太年轻,如果不是她是女流,姜汉义几乎要认为他是庄昌远第二了。
这个套路,庄昌远当年用的熟练之极,并且以此来对付了他们所有人。
而现在被庄思颜轻描淡写地说出来,好像一切都是一个笑话。
或者是有心之人,一早挖好的坑,而他们全都是被逼着跳入那个坑里,还要给自己找一个安慰自己的理由。
他无话可说了,默默坐着。
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