疚,当真是不成气候啊。
这么一想,又叹了口气,拍拍身边另一个石凳说:“说下来吧,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米月清依言,把茶壶挪了个位置,放在自己随手能拎到的地方,就在他身边的另一个椅子上坐下来。
温青开口:“她走了你怎么办?”
米月清就又抬眼看他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我还住在这里,姐姐都安排好了,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,她正在跟府里的人说这事。”
温青腹语,倒真是对这个姐姐信任有加啊。
转而自己开口的时候,又换成了另外一句话:“我知道,但是这里终非你长久之地,她的性子野惯了,天天都是往外面跑,你以后都打算住在这里吗?”
米月清就没说话。
温青有些烦乱地抓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终还把横在胸口的气给顺了:“她说给你安排了亲事,可是真的?”
这次米月清的头抬起的更快,眼里的迷惑也更多,她看了温青许久,都好像没弄明白他的意思一样,所以也没回答这个问题。
温青郁闷,只能解释:“我刚在前厅见过她,她也知道把你放在这里不行,所以说给你安排了亲事,说她走之前要把你嫁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