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
他们一路上都没说话,脚步也很轻,却小心地看着林中的一切动静,连飞鸟起落都要停下来观察一阵子。
这条路上没有人行的踪迹,看上去好像荒芜一片,毫无人烟,但凌天成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好像有人正在不远处等着他。
从西面翻过一座不处高的小山头,就到了南边。
南边也是一座小山,树多的好像一棵挨着一棵,还有地上的藤状植物,之前的还只是普通的藤,后面就变成上面有刺的。
那些刺特别尖利,隔着衣服都能把肉给划破了。
凌天成他们必须得非常小心,每一步跨出去,就要找好下一步的落脚之地。
饶是这样,夏日里不太厚的衣衫上还是出现了许多的破洞,人还未到达山顶,破掉的衣锦就随风飘起。
只有凌天成还保持着他一惯的形象,好衣好衫,一脸冷峻。
他有一张十分冷的脸,那张脸上的表情,通常不是冷漠,就是冷厉,身旁的人既是什么错也没犯,只要在他身边,在他的眼皮底下,就会凭空生出许多畏惧来。
唯有在面对庄思颜时,那副冷冷的神情才会不自觉的收起来,被他小心地收起来,一丝也不肯往外露,生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