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员外脸上的害怕一刹那收光,把灯笼放回到桌子上,不慌不忙的找出一根绳子。
一个细细高高的年轻人,往前走了一步,看样子是想给他帮忙,但被陆员外挡开了:“就是一个女人而已,我还能治不了她?你走吧,看看先进来的两个躲哪儿了?”
细高的年轻人,转身出去,脚步轻到没有声音,加上人又瘦又长,还真有点鬼魅的感觉。
庄思颜静静地躺着,等到陆员外又往前走一步后,她就知道那人已经出去了。
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起来,速度快的让陆员外怀疑自己眼花了,三下五除二,就在他的脖子上也切了一掌,然后手顺势就捞到了他拿的绳子,往上一揪就缠到了他的脖子里。
陆员外没被她打晕,或者说庄思颜压根没想把他打晕过去,只是想报自己挨那一下的仇。
直到把陆员外捆扎结实了,顺便扯了他家桌布,“吃拉”一声撒掉,团起来就塞进了他地嘴里。
整个过程,行云流水,快的让人错不开眼。
到陆员外想叫的时候,已经出不了声了,只睁大了眼睛看着她。
那眼里有不相信,也有后悔,还有生气。
庄思颜慢悠悠地在他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