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锤子。
那钉子从表面“噗”地扎了进去,甚至带着血肉地钉到最深处,把庄思颜疼的差点叫出来。
她抬头看他。
可他已经把头侧到了一边。
手分明还握在一处,温度却像突然散尽了一般,有些凉,凉意从皮肤的表面很快就渗到了内里。
庄思颜动了动手指,很想故做轻松地说:“是的,我一直都是你的。”
但她说不出这样的话,于是悄无声息地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,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:“我这些年,在大盛朝也没有看到比你看的更好看的人了。”
凌天成愣了一下,伸手又去捉她的手,却被庄思颜躲开了。
她拽了一句话过来堵他:“你今天不用看奏折,不用见大臣,不用去管国家大事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