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所有女人都多情,那其实就是对所有人都无情,我做不到那样,所以只能对一个温暖,对一个人有情,别的人无暇顾忌,好坏就随她们自己去吧。”
他说完这些,就起了身,没给庄思颜回话的机会,往内殿里走去。
夜色清浅,好些日子没有看到的月亮,今晚竟然不合时宜的爬上了树梢。
清冷的月光隔着厚厚的宫墙,隔着宫墙上面的琉璃瓦片,隔着院落里的树木枝杈,划成条的铺洒下来。
没有月夜星高的舒畅,反而又增添了许多寒意。
她没等到贾娴的消息,就从景和宫离开了,回去后总觉得很冷,在热水里泡了很久,几乎泡到睡着,才出来。
又让兰欣多拿了一床锦被,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。
然而睡着后做了很多的梦,梦里一会儿是贾娴,一会儿又是荣嫔,还有很久以前出现的过的安贵妃。
一张张脸争相在庄思颜面前走过,基本都是怨恨的。
她看着,心里没有乱,也没有害怕,只是觉得很凉,好像夜里的风灌到她身体里就再也没有走开一样。
然后他就听到凌天成说的那句话,如果对所有人温暖多情,那其实也是对她们无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