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足够了。
凌天成这一觉睡了两天,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是暗的,室内也没有亮灯。
他动了一下,本来想叫李福呢,想着这还是在偏殿里,就没出声,怕吵到了另一边的小女人。
然而,他只是动一下,有人就摸住了他的手。
那只小手软软的,微凉,抚在他手上时却很有力,然而是轻轻的一声:“你醒了,要喝水吗?”
凌天成的眼泪都差点落了下来,他反手把那只小手扣在手心里,捂着,反复的摩索着,宛如至宝。
庄思颜不动,任他拉着,黑暗里目光在他的轮廓上睃巡。
等了这么久,总算回来了。
虽然受了伤,虽然此时看上去那反可怜,但是回来了就好。
她好像再也没有别的要求,再也没有别的奢望,只要这个男人在她身边,回来就好。
室内的灯亮了起来。
凌天成这才看到,他原本住的地方,又多了一张床榻。
庄思颜说:“反正我在坐月子,你在养伤,咱们两个都不能下床,又都要人伺候,干脆住在一块让人照顾,多好。”
凌天成答:“好。”
庄思颜说:“你住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