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原本叶元裴就没指望凌天成,或者说第一次开口,就被拒绝了,他也觉得没什么。
可明明答应的好好的,到了这个时候又变卦,就太不像样子了。
叶元裴也不坐了,从椅子上一站起来,就直接跪了下去:“是草民打扰了,这就退下。”
凌天成被他气的不轻,他虚斜着眼,很认真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。
他知道,他不让叶元裴起来,这家伙就得一直跪在那里。
他能不软不硬的将他一军,但这个爱体面的家伙万万不会,当着他的面扬场而去的。
不过凌天成跟他说话,又不是为了罚跪。
对付叶元裴这样的人,恼不行,喜也不行,就跟他一样,也不软不硬,一步步把他的棋都将回去。
凌天成看了他几秒钟,突然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,发出一声轻讶:“元裴,你怎么又跪下去了,坐着好好喝茶呢,为何一定要跪到地上去?快走来。”
他还亲自上前,给端什么似地,把叶元裴从地上端起来,重新送到坐位上。
这才语重心长地说:“从北疆归来,我一直在养伤,朝中的事也都不太了解,但你的事,我还是都放在心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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