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诚实了。
每每这个时候,庄思颜都会想,以前常听人说,女人成了婚,有了娃就会身不由已。
她还以为是被屑事绊住,现在才懂此“身”真的就是身体的身,身不由已,原来是有另一层意思的。
此时,凌天成还坐在他的龙椅上,前面的桌案上尽是奏折,右边放着没看的,左边放着批阅过的。
中间是什么?
对不起,中间放着庄思颜,她就那么大刺刺地坐在上面,而那个男人微抬着头,看着她的眼睛,笑的好不邪恶。
庄思颜被他笑的脸都红了:“皇上,锦城的事你得赶紧想想办法啊,叶元裴才刚成婚,你就把他骗到那儿去,这万一回来了,别人还会说你心狠手辣呢。”
凌天成的手已经绕到她腰间:“谁会这样说朕?你吗?”
庄思颜就梗了一下,心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
嘴上不能这么说,还得哄着他:“我当然不会这么说了,我知道皇上您是为他好,让他多锻炼的,可是这锻炼也总得有个度呀,他们这会儿真的十分危难,连个接应的人都没……嗯……”
那人的手已经往里面探去,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,让庄思颜的浑跟着带起了一股颤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