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。
回到侦探社的时候,已近傍晚,门前的人终于少了一点。
家婉在门口看了一会儿,没看到青然,就对一个守门的小厮说,自己要找唐庚。
这回唐庚出来了。
没把她往院子里带,而是领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茶楼里。
他很关心地问她:“是刚从里面出来吗?身子怎样,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?”
家婉连忙摇头:“无妨的,唐先生不用挂怀。”
唐庚简直就是妇女之友,轻轻叹了一口气,眼里还带着关切:“你呀,就是在太撑强了,一个女子,本来就是应该让人保护的,要是事事都让女子是去扛,那还要男人做什么?”
几句话,把家婉的眼泪都差点说出来 。
她紧着抹了一把脸,压回那一点情绪。
再低头看时,唐庚已经拿出五两银子给她了:“这些你先拿着用,我最近事情多,有些照应不到的地方,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,别苦着了。”
家婉的一口气哽在喉咙处,明明平时伶牙俐齿很会说,这会儿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,只拿眼睛看他。
要是早些年遇到就好了,要是早些年遇到他,自己还没有这么烂,还没有这么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