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庚在她面前一直装云淡风轻,家婉说的越严峻,他就越笑着说:“既是自己一个人出去闯,还能饿死不成?”
家婉最后没法了,只好问她:“那先生您是为何不在京城里了呢?”
唐庚这时脸上才显出一些愁苦来:“我为人处事如何,你是最知道的,可关爷庙的人不知道,我与他们也说不上什么话,大家表面平和,背底里却各怀心思,再加上现在官府又管的严,这里实在也不好浑。”
家婉把头垂下去,半晌才开口说:“先生如果愿意留下来,至少我以后是站在您这边的。”
唐庚便朝她笑笑:“我知道你信任我,可除了你,也没人信我呀,再说了你在这里都不得他们待见,还怎么帮我呢?”
他这么一说,家婉马上道:“我有办法,先生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唐庚没拒绝,只模棱两可地说:“别勉强自己,好男儿四海为家,我到哪儿都是一样的。”
然而家婉却已经下了保证,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做到了。
只隔了一夜,次日一早,她就又来找唐庚了。
两人依然是在茶楼里相见,依然还是坐在老位置上。
家婉满脸兴奋:“先生,我找到了这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