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镜子那样,虽然在笑,但没有任何情感在里面。
庄思颜只能先开口:“那什么?是你把引到这里来的,是有什么话想说吗?”
月香摇头。
庄思颜就往门口看了一眼:“那你要是没话说,我要不就先回去?这会儿被你们吓着了,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什么话说。”
她说着话,就往门口走去,可先前拿刀挡着她的人,已经成功把门口堵上了。
庄思颜便回头去看月香:“你没话说,又不让我走,难道是想听我说话?”
月香又摇头。
半晌才轻轻说了一句:“庄思颜,我没有话要对你说,也不想听你说,把你留在这里,是想让你死。”
她的声音太轻了,也太柔了,说话的时候,就好像情人间在喁喁私语那样。
但话音里透着一股冷劲,好像冬时的朔风,既是不大,也能刮掉人的一层皮肉一般。
也像割人腕脉的小刀,看似只有小小一刀,但杀人于无形。
庄思颜把脚收回来,走到她面前,比先前还近了一点,这样连她眼里自己的脸都几乎看到了。
她也笑了一下,语气甚是轻松:“杀我可以,尽管我不知道我跟你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