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何关于凌甜甜的事,她只能相信,不能去赌。
她得到这么一条线索,无论真假,都要让人先去找了,回头再跟格安周旋。
她又回到了那个小河沟边,格安果然还站在那里,眼睛看着脚下的水,好像里面会跳出金子或者美女似的。
庄思颜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站定,问他:“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?”
格安连头都没回:“因为我知道你还回来的,因为你不知那巫婆长什么样,也不知道擒住她的方法,更不知道她会不会来为你儿子解毒。”
庄思颜咬牙,整个人有点被愚弄的感觉。
可刚才好像也是自己心急,怪不得他。
他往前面走了几步,离格安越来越近,杀他的心也越强,说话的声音夹在风里,被冷风降了温,也像冰一样:“你可真是该死。”
格安点头:“是啊。”
庄思颜:“……”
能直面承认自己该死的人也不多。
一时无话,两一个看天,一个看地,一个想杀人,一个怕也是这么想的,但他表现的云淡风轻,只淡淡地说:“看这天气,大盛朝的京城似乎也要下雪了。”
庄思颜没应答。
过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