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她信不信,格安自顾说他自个儿的。
“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法,背了这个下毒的罪命,你一定会来的。”
庄思颜看着他的脸,一字一顿地问:“这么说,你并无解药?”
格安顿了一下,才回:“我虽没有,但我知道哪儿有。”
庄思颜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一样,被他挑的七上八下。
他们是一大早变来的,这个地方不算太难找,来到时也不过刚刚晌午,现在两人在帐内坐了一会儿,外面已经传来了饭菜香。
格安便把他的话头止住,问庄思颜:“陪我吃点东西吧,吃过以后我再详细跟你说这毒是怎么回事。”
他只得用这种方法,才能把她留下来,静静听自己讲话。
说起来很悲哀,却又无可奈何。
庄思颜果然什么也没说,默不作声地坐着。
饭菜端了上来,很简单,只烧了两个菜,饭也是粗米,是有点难以下咽的。
不过庄思颜最近也没吃过什么好饭,她来回奔波,心力交瘁,味口不好,心情更差,也吃不出那些饭菜是什么滋味,只是想着自己要保存一些体力,才勉强拿起碗吃了几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