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思颜这会儿慢慢疼的浑冒冷汗,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,整个人都要虚脱下去,一只手臂勉强撑在小几上,一只手就被那野大夫拿着诊脉了。
他诊了好长时间,然后用他们的语音,“叽里哇啦”跟格安说了一通就出去。
格安转头再看庄思颜时,先前的轻松似乎又散了一点,变的忧心忡忡:“你真的也中了母子毒,可我没找到解的办法。”
庄思颜此时都不知道是要哭,还是笑,或者她什么也做不出来,她只顾着疼了。
整个腹部都像刀绞一样,疼的人都要昏过去了,眼睛往格安那边瞄一眼都是费劲的。
她好像看到格安的嘴动了,但已经听不到他说些什么。
再过一会儿,连看也看不到了,整个人就那么昏倒在地。
格安直到她完全昏过去,才慢慢起身,蹲在她身边看了许久,然后一弯腰,把人抱了起来,往帐内走去。
次日一早,庄思颜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躺在一个类似军帐的地方。
然后眼角余光几乎立刻就瞥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。
当她扭头看到身边的人就是格安时,整个人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,且见鬼一样看着被他惊醒的格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