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,苦着脸不知自己能做什么。
凌天成也没一下子给他封个大官,先把人发到书院那边,不过只在里头半个月左右,就破格进了工部。
当然找他儿子的事,侦探社也一直在做,连进度都隔三差五的报给他听。
但从他们找寻的踪迹上来看,找到了可能性真的不大。
一场疫病令许多人丧生,有些没死的,也都去了外地,留在京城没走的,基本都是没有走的条件,只能坐着等死的。
所以人员的流失,是找寻的一大难题。
这些事情凌天成也一字不瞒的说给石方彬听。
他倒是想的开:“我已经找了这许多年,一直也没有消息,并不指望这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,只要不放弃,以后总还是有希望的。”
凌天成看着他的眸色深了深,有些意味深长地问:“你先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,也知道他们叫什么,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呢?”
石方彬一时没答这话,把头垂下去看着自己的脚尖发愣。
凌天成也没急着发问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既然案子交给侦探社,就让他们去查吧,你只管把手里的事先做好,有了消息他们自会去告知你的。”
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