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庄思颜从门口带回床边,还故意沉着声音说:“在这儿别动,我去给你打热水。”
庄思颜眼里含着笑,嘴上却故意说:“过了啊,你只是保镖,又不是丫鬟,不用伺候热水的。”
凌天成一侧身,人已经重回她身边,还把脸贴到她的面颊旁,呼吸的热气“呼”地罩到了庄思颜的脖颈间。
“不但要伺候热水,一会儿还得暖床。”他极认真地说:“你看看这里,这炉子里根本不舍得加炭,烧了许久都不见热,那床榻上一定凉坏了,做为贴身保镖,除了保护院长大人不被人打,也得保证您的身体不能冻坏,对吧?”
对呀,很有道理啊!
庄思颜竟被他说的无言以对,直到看见他笑着出去,自己也才笑出来。
不过她决定了,等热水一过来,先要把他的那张脸给洗了,被这么一个“糟老头子”暖床,有点倒味口呀。
可凌天成跟报复她早上的妆似的,压根不听话,还故意的把腰也弯下去几分,扮着老相,有时候竟然还要咳几声,那个样子,好像真的一天之间,他已经从年纪轻轻到了年老色衰。
庄思颜由着他给自己洗脸,看到人在眼前晃,只得把眼睛闭起来。
那家伙哪里肯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