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时候?”
凌天成再次抬眸看她,这次目光幽深一些。
看了她许久,才说:“你每次出宫,我想你的时候就画几笔,日子久了,也便多了。”
庄思颜:“……”
她突然就有了负罪感。
目光也不敢再正视凌天成,躲开以后,连心也是虚的。
虽然这家伙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,比如每次她从外面回来,他都会说庄思颜出去的这段时间,他是如何想她。
有时候实在太担心,在宫里也又等不及,还会亲自出去找她。
但那些事情都太过直接,虽是感动,感动以后她也不会往深了去想。
可画画这事,真的是不知怎么说?
自古便有人,把思念寄情于纸笔,或写诗,或画画。
庄思颜小时候读书时,也看过许多这样的诗,那种暗暗的,不与别人道明的相思,总是会比张扬喊出来的更让人心 疼。
想想一个人,白天或者深夜,因为太想一个人,不得不铺开纸,把她的形貌诉于笔端,还真是……
她再次抬头,去看凌天成时,发现他不知何时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