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既是在心情不好时,还能记着照顾自己,当真也是可遇不可求的。
就庄思颜自己来说,一旦心情不好,那是谁也不在自己眼里的,好像全世界都与她为敌一样。
她默默把茶水喝了。
见凌天成还是坐在那里,甚至连头都微微垂着。
往他那边靠了一点,让自己贴着他的手臂,过了一会儿,庄思颜才轻声说:“不过以前怎样,那些都过去了,皇上,你现在有我,还有凌甜甜,我们也是一家人。”
此话似勾动了身侧男人的心,他顿了片刻,终于抬手在庄思颜的头上抚了一下,然后顺着发丝,又慢慢把手移到到她的脸侧。
凌天成自幼习武,长大以后为了皇位之争,也不敢有半分懈怠,所以手掌间也有薄茧。
他手指修长,掌手温热,
那薄茧确到庄思颜肌肤的时候,会有痒痒的感觉。
她便把头偏了偏,干脆靠在他身上。
两人就那么坐着。
坐在月色下,坐在清冷的宫殿中。
皇宫在不知道的人眼里,一向是富丽堂皇的,住在这里的人,代表着权势,代表着荣华。
同时也代表着孤独,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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