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他才回头,在她额间轻轻吻了一下,声音轻的好似羽毛:“我再无人可疼,唯有你。”
庄思颜:“……”
是把对妹妹,对母亲的遗憾都转嫁到她的身上了吗?
好像也不是,至少一开始,凌天成没把她当成妹妹看,他以前可是强硬的很,像这种温柔的动作,虽也有,但是觉得差点意思,不像如今这般自然。
庄思颜恍神间,凌天成已经起身去了外间。
自有宫人们伺候他梳洗更衣上朝。
外面很快又静了下来,殿内还亮着灯,灯光把屏风的影子投射到地上,模模糊糊还能看到上面的画样。
好像一片大好河山图,笔墨重的是山,浅的就是水,介于山水之间,是摇曳的树木,还有隐约出现的人群。
在这之间,又有风与日月。
这世界,从来都以他自己的方式,才诠释着完整,与完美。
也以他自己的方式,诉说着残缺与遗憾。
个中滋味,怕也只有像凌天成那样的人,才能体会真切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