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来回回被冷风刮着,浑身上下简直像被刀刮着一样难受。
他栽下去摔一下是小事,要是马崴了腿脚,不能走路了,那他可真是哭都哭不出来。
整个脸完全找不到原来的颜色,只剩灰蒙蒙的一层。
他如一个苦行僧一样,走到这种地方,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,这是一条通往黄泉的路。
这一队人看上去应该是商人,车马人,拉了好长,在风大沙大里,不紧不慢地
走着。
但那队人看到他,反而先上前说话:“这位兄弟,你一个人呀?”
老路没回,对方也不介意,好像在这种地方,遇到这样的人,都是常事一样。
这在老路手里可有点撒不开了,他走了两天两夜,中间最多就是停下来休息片刻,吃些随身带的冷干粮,装在水袋里的水早就结成了冰,有时候实在没办法,就贴在身上暖一会,喝两口。有时候则直接挖了地上的地来吃。
可也只是片刻,甚至在对方看来,他只是接到手里看一眼,便又递还给他:“不用,我自己有。”
本来只是路上搭讪,说上两句话,他接着话前走,行的快,对方车马行的慢,也就拉开了距离。
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