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？”
纪小天就更奇怪了：“那又是为何？”
凤二娘道：“我们只所以来这里，是听说钦差大臣正义直言，以为他能护着我们，可我在牢里亲眼看到，他跟那黄远明明就是一起的，既是这样，哪里还会护着我们？”
纪小天先是一愣，随却便笑了起来。
凤二娘被他笑的有些莫名其妙，可她天性骨子硬，就算弄不清楚事情真相，也一样能把背脊挺直了，把脸转过去，不再看纪小天。
等到纪小天笑够了，才弯着眼睛问她：“凤姐姐，那什么，看年纪你应该比我大几岁，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？”
见凤二娘没说话，他便接着道：“凤姐姐，你可知道什么叫表面交好？”
凤二娘看他，依然没说话。
纪小天也不介意，把黄远掩饰罪行，贿赂贾明渊的事一并说了，然后告诉她：“我既然一进来就跟你说，贾大人代表着皇上，跟他不是一伙的，现在又给你说这些，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？如果贾大人明里跟他杠着，那他永远也找不到黄远的错处，那丰宁县也永远别想清明，对不对？”
摆事实讲道理，纪小动了。
这时候，纪小天才着人去把贾明渊叫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