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的温青也有些毒舌,而且跟庄思颜不对付的时候,话说的贼溜。
可他很少这么愁眉不展的抱怨。
这个状态,有点像那种被生活折磨的不成样子,还要去应付一大摊烂事,最后自己又无法处理,有人偏偏还在后面追着他要一个结果时的烦躁。
庄思颜见过各式各样的温青,却没有见过这样的,一下子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。
两人僵持了一会儿。
庄思颜看他没有再发作,才又开口:“没有找你不痛快,我只是也想让月清快点好起来。”
大概是温青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问题,侧着身子长长呼了一口气,再去看庄思颜的时候,眼神里都是荒凉和难以解说的忧伤。
“我知道。”
他的声音极低,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若不是眼神还看着庄思颜,她都有点摸不清楚此是怎么回事?
又过了许久,温青才说:“自从丰宁县回来以后,她的口味就变了,平时的东西也吃,但只吃很少一点,连命都维持不住,也只有这种很甜的食物,才会慢慢吃的多一些。”
庄思颜微微皱眉:“那找大夫看了吗?大夫怎么说?”
温青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