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摇头:“怎会有,如果有别的东西,我又岂舍能给她吃。”
对这样的问话,他显然是有些生气的,所以回的口气也不好。
庄思颜也记起,自己先前就怀疑温青会使什么药,还特意叫胡芸来查过。
好像这里真的除了糖再无其它。
可为何这种糖份术高的东西,却对米月清有如何大的功效呢。
温青还给她说了另一个问题,就是先前庄思颜说过的,把她糕点里的糖减少一些。
他试着这么做了。
米月清一时半会儿倒真是吃不出来,可她食用少糖糕点时间一长,便时常说自己头疼,而且总好像想到一些很痛苦的事情,连夜里做梦,也会哭。
庄思颜看着他们面前的那碟糕点问:“所以,你现在给她
的,还是多糖的?”
温青默然。
他不忍看着米月清痛苦,况且此事他已经想明白了,既是她记不起从前,那又如何,他们又从现在开始,安安稳稳地过完以后,也一样可以。
不要追究过往了,也不要让她想起那些痛苦的经历了,就这么往前走,就很好。
可他听到庄思颜说:“温青,你有没想过,那些让她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