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,说去看一个男人,怎么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?
他反复在心里对自己说:“亲生的,亲生的。”
费了老大劲,把心里那股火气压下去,又示意韩娇坐下,这才语重心长地说:“娇儿呀,你如今还是一个闺阁女儿,没事总往大理寺跑不合适吧?”
这虽于礼法上不合,可一来女儿自小也没顾那么多礼法,二来如果真这么论起来,咱们不去不是更不好礼法吗?”
一番话,竟然把韩英说的哑口无言,半句也答不上来。
韩娇倒没有立刻回他的话,只把头低下去,面颊和耳朵皆是一片红。
“要是父亲不同意呢。”
可女儿长了这么大,从未在些事上上过心,同龄的女孩儿皆已经嫁做人妇。
此话韩娇说的一点也没气,甚至跟她平时说话的口吻都不同。
可这段话却说的温声细雨,如果不听话里的内容,只看语气和表面,还当她正低眉顺眼,顺着韩英的意思走呢。
韩娇也不着急,静静站着,出奇的安静。
当下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:“你这是做什么?做什么,要出家去做姑子吗?你母亲和我还活着呢,你怎能说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