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顿在半空中。
唐庚一笑,伸手把酒壶拿了过来,却是先给格安倒了一杯:“均为失意人,何需争先后。”
唐庚。
当然,他的那些耳目,不可能近到凌天成的身,也就打听不出唐庚的底细。
大盛朝皇帝凌天成忌意横生,凡是跟皇后有过交情的,他一个也不放过。
但是格安没把唐庚放在眼里。
所以唐庚给他倒的那杯酒,他没喝,而是当着他的面洒了。
这话瞧不起的意味十足。
本来嘛,人家是一国之君,他只是大盛朝一个小小小小的芝麻官,能与他这么坐着就是莫大的荣幸了。
不过,话还是要说的:“您说的对,抱负是在胸口的,不是说在嘴里的,所以在事情没有变动之前,又有谁知你有抱负,还是没抱负呢?”
格安的眼神放到了唐庚的身上。
正如唐庚自己所想那样,整个京城之中,比他官大的,比他聪明的人多了去了。
那也算不上他。
凌天成,叶元裴哪一个不比他的分量足?
而且贾家有一个很好的家世,贾明渊的父亲可是户部的头头,管着整个大盛朝的钱库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