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就会死,想让谁升官,谁就会生官,那些年死在他们的手里的忠臣,不知道有多少。
白止回到这里,就会想到过去的一切,她本来就心情不好,再被叶元裴这么一提,更是气血翻涌。
“不是吧,这就吐血了?你搞这么大事,怎么连这点心理建设都没有,也太脆弱了吧?”
可是叶元裴忙了这么多天,好不容易把正头抓住了,他也不用再出去跑了,终于可以坐下来喘口气了,又岂会放过她?
偏头看了一眼白止,见她不说话,叶元裴便接着说:“当年骆柯死的时候,留了足够的银子给你们过活,连后路都给你们安排的妥妥当当。
小山似的一堆银两,你们几辈子都花不完,你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,带着你儿子,天天吃香的喝辣的,小日子过的多红火。”
算算骆柯的儿子,如今也快成年了。
叶元裴要趁着她还没有防备的时候,尽量把这件事情问清楚,弄清她儿子的去处。
可叶元裴越说越多,而且字字句句,好像都在为他们着想,一边感吧他们有好的日子不过,一边又说她这个做母亲的害了儿子。
热血冲动是有,你要是提起仇恨,他们肯定也恼的牙痒痒的,但他们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