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酒楼,他虽不常来,却也是来过几次的,再加上几分装,看起来财大气粗,阔的好像朝中一品大员。
丁小光正张望酒楼的目光,一下子就收了回来:“真的吗师父?”
丁小光坚持:“那不行,将来你是要教我手艺的,教手艺的都是师父,我年龄再大,在这一行也是新手,也是你的徒弟。”
酒菜上来,两人边吃边聊。
徐宁好像又回到了他过去无忧无虑散漫的岁月,什么事也不做,整天跟着一帮名义上是诗人
学子,实际上是流浪汉的人到处乱晃。
那个时候贾明渊做冤大头的时候最多,徐宁能活到现在,跟他大方的资助离不开关系。
遇到了丁小光,像遇到了他的新生。
他们大口喝酒,大口吃肉,回去四肢一伸,躺到床上睡到大天亮,第二天早上起来,又是新的一天。
两个人互相搀扶,大着舌头说话,一路从酒楼里出来,一边说一边往家里走。
徐宁毕竟是个曾经的诗人,即兴就呤了一首跟雪花相关的诗出来。
徐宁听到人夸他,便“哈哈”大笑起来,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荣耀。
开了门,两人一同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