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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里人把他送回来,夫人总不会不接吧?
后来好像是睡着了,醒的时候是被冻醒的,他觉得自己的手脚,还有身上的很多地方,好像不是自己的了,反正特别冷。
温青:“……”
这婆娘怎可如此心狠。
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火,回去怎么着也要跟那婆娘理论一番,喝点酒怎么了,他这是入宫,是去看自己的皇兄,两人还不到情之所至,共饮一杯吗?
刚才升腾起的火,立刻就下去几分。
但下一秒,温青便在雪地里看到了一个人。
温青的心“嗵”地一声沉了下去,坠入万丈冰窖,冰到他生疼,比在外面躺了半夜还要冷,还要寒,还要心
疼。
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好,硬生生梗了一下,把脸贴到米月清的脸上:“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喝酒的。”
温青将她抱起来,往屋内走去。
不知暖了多久,米月清缓缓睁开眼睛。
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轻轻抚了一下温青的垂在额前的乱发,又用温暖的手抚了抚他的面颊。
温青心里梗的要死,看着她的脸问:“你为什么……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