睥睨刘妈,“就算你在时家待上一辈子,时家的主子是我还会是我,你永远只是个仆人,区区一个仆人还妄想爬到主子头上,真以为我制不了你?”
少女眉梢轻扬,邪里邪气的弹着自己指甲,指尖划过刘妈脸,微尖的指甲挑在刘妈下垂的脸颊上。“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又输了不少钱吧,听说高利贷已经追他三个月了,用不用我告诉那些追债的人你儿子在哪儿?”
“你……大小姐别开玩笑,我儿子虽不成器,但绝对不会去借高利贷赌钱。”刘妈心虚得别开眼睛,不敢和时莺对视。“既然大小姐执意不顾老爷身体,那大小姐就进去吧。”
刘妈让路,时莺也懒得再威胁,小手在门上敲两下,身上冷意瞬移收敛,如同小燕子般飞进时震彬房间。
“爷爷,我来看你了。”
“住在一个房子里,怎么每次过来都说来看我,你这丫头!”时震彬在时莺鼻尖上点下,笑呵呵的道:“用词不对哦。”
“是么?”可她每次来看爷爷都得过五关斩六将,威逼利诱都用上才能进来,真的不能用‘来’这个词?
时莺眨巴着大眼睛,甜甜笑下,拿出手机站在时震彬面前,“爷爷别动哦,给你拍照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