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闫沐琛,“伯母……不是说有事找你吗?”
他那个跳脱的妈怎么会有事找他,不过是知道时莺过来,她找个借口来见自己儿媳妇罢了。
闫沐琛俊脸依旧很黑,却不好意思告诉时莺实话,只得沉声说:“她家里在炖汤。”
炖汤……和来找闫沐琛有什么关系?闫家老宅会没有佣人帮忙照看汤锅?
时莺嘴角尴尬的抿着,手里的礼盒不知是还给闫沐琛好、还是拆开好。
闫沐琛眸光轻轻瞥了下,看时莺手里有些眼熟的礼盒,眸子微微眯起,“给你的便收下吧,不收她会哭的。”
“不会吧?”伯母那么大的人,怎么会哭?
“我妈被我爸宠得太过分,四十几岁的人还像孩子一样,你别惹哭她,不好哄。”闫沐琛上前一步,打开礼盒,看到里面的玉镯,不出意外得挑了下眉,“我给你戴上。”
“这玉镯很贵吧……”
“一般。”闫沐琛面无表情的说着,没给时莺拒绝机会,直接把玉镯戴在她腕上。
玉镯很漂亮,光泽柔和,不强不弱,质地紧密,体态光滑,一看便是极品和田玉。时莺手腕本就纤细,这玉镯戴在她手腕上竟然还稍稍小了些,徒手取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