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,看桌上摆着一盒象棋,嘴角忍不住勾起,“爷爷是下棋吗,我陪爷爷。”
“下棋不着急,我们聊聊。”时震彬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莺儿呢,她学院不是放暑假吗,平时也没见她有什么朋友,今天去忙什么了?”
“说是见朋友,但是谁我也不清楚。”闫沐琛垂眸,早在时莺和妲歌、白巧巧聚在咖啡厅的那一刻,他就接到暗队传来的消息。
可妲歌、白巧巧他明明认识,时莺却骗他说不是找她们,她是生气了么?看他和简沂州吃醋,所以才生气的不带他出去?
闫沐琛垂眸,眼底划过一抹暗光,拿起桌上的茶具泡茶,手上动作十分顺畅,声音却低沉许多,似是在告状般说:“莺儿也应该有我不认识的朋友,只是我原本打算陪她同去,她就拒绝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坐在沙发对面的时政凌惊讶得说:“你要陪莺儿一同出门,她却拒绝你了?这孩子,胆大包天了吗?”
“闫先生你放心,我这就给莺儿打电话让她回来,朋友再重要也没有您重要啊。您别生气,我这就教训她。”
时政凌拿出电话,直接拨通时莺号码,电话一接通就低低的喝道:“莺儿,闫先生都来咱们家了,你在哪儿?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