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甜品送来,姐姐一定要多吃一点哦。”
嗯?
她不理她,那丫的倒是主动挑衅到她身上了?
时莺眼底快速划过一抹幽光,比星辰还要亮得眸光闪烁着,“是啊,山上比不上时家,没有甜品也没有好看的衣服,我没有梦滢命好,衣服脏一点点就可以立刻去换。以前在山上经常十天半个月也不换一件衣服,从来没体会过别人有人伺候是什么感觉。”
说着,时莺低头,小脸暗淡无光。
自进门后便没怎么说话的简沂州眉梢斜挑,眼底划过一抹无奈。这丫头装可怜也就算了,竟然说自己十天半个月不换一次衣服,把他这个有洁癖的大师兄放在哪儿?
“莺儿受苦了,是爷爷不好,怪爷爷没有早点找到你。”时震彬拍着时莺手,眼底满是心疼。
时莺吸着鼻子,摇摇头,一张小脸明明十分可怜,却乖巧的说:“不怪爷爷,要怪也应该怪莺儿不听话,自己走丢了,跟爷爷没关系。”
“你走丢的时候才三岁,谁家三岁的孩子能知道这些事?还是怪爷爷。”时震彬拳头攥紧,虽没说时梦滢什么,却因为太过心疼时莺,已经对时梦滢有些不满。
时莺摇头,主动伸手握着老人家手,温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