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开个玩笑啊,吓到了么?”时莺慢慢收回手,有点嫌弃的看自己指甲一眼,默默的把小手伸到闫沐琛身旁,揪起男人衣摆擦着。
她自以为动作很轻巧,闫沐琛不会发现,谁知她刚擦了两下,一条柔软的手帕就将她手包住,轻轻擦起来。
时莺抬眸,在车窗映进的流光中看到男人完美的侧脸,他低头,轻轻替她擦着手。
男人动作温柔,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,很仔细擦着她的指甲,轻柔的动作像在擦稀世珍宝,眼底却偶尔会闪过一抹嫌弃。
嫌弃她还是嫌弃她碰了尚雪儿?
当然是嫌弃尚雪儿啊,她自己都嫌弃,何况是她家有洁癖的BOSS大大了。
时莺忍不住笑下,视线又落回尚雪儿身上。她可能是被时莺吓到了,很不自然得坐在座椅上,眼神往窗外瞟。
车速很快,夜晚的帝都没了白日的喧嚣,车流也少了很多。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得来到尚雪儿家,车停下,尚雪儿刚想下车,时莺忽然说:“尚雪儿,就这么下车好吗?”
“时小姐,你还有事找我?”尚雪儿回头,脸上扯出僵硬笑容。
她实在是摸不透时莺想什么,一会儿说要当朋友,一会儿又和她开那么大玩笑,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