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孩子,任性上。
真想送他们一句呵呵哒。
倪雅茜取出手套戴好,把自己凌乱的头发重新梳理整齐,又在脸上扑了厚厚的粉,这才走回技术部。
她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,除了已经肿起的脸颊和腿上青紫的淤伤外,倪雅茜好像什么也没经历过般,面无表情的坐在办公桌上,继续研读令人头疼的C语言。
办公室里,自倪雅茜戴上手套,时莺便把电脑关了。
她靠在椅背上,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,许久后,嘴角扯起一抹冷笑。
一切按照她计划发展,只不过亲眼看到自己的内线被人打,她手很痒啊。
接下来几天过得很太平,时莺有时候会去公司待着,有时候就去学院玩一会儿,剩下的时间便留在别院陪爷爷和大师姐画画、下棋,日子过得很悠闲。
一晃便过了十天,从未跟她主动联系过的倪雅茜,在她去热水间时悄悄塞给她一张纸条。
【今晚,我去见闫广喆。他这段时间怀疑我,一直没见过我,现在怀疑少了许多,让我今晚去见他。晚上七点开始,我就会摘下手套,希望能拍到你想要的画面。】
看着纸条上的字,时莺唇角漫上一抹淡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