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二人不止诬陷当家主母,甚至还是散播闫家家主的不实信息,这些不足以让他们进入暗牢反省吗?”
众人沉默,脸色都难看了几分。谁也没想到陈强印会往闫广喆、闫菲舞头上扣这么一顶大帽子,他说的这两件事明明是可有可无的事,分明是在故意整闫广喆父女!
沉默片刻,坐在角落的一个中年男人抬头,面向时莺说道:“主母,闫菲舞年纪尚轻,说话不知分寸,她怀疑您处事能力自然应该处罚,不如让她给您道个歉,陪个不是可好?”
“年纪尚轻……”时莺眨眨眼,看着说话的中年男人委屈得笑一下,“是啊,你这么说也有道理。”
中年男人眼神一动,心底暗笑,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,一句话就同意,一点当家主母的威严也没有。
他心底不屑的冷笑,嘴上却说道:“那主母是同意了?”
“不好意思,我不想同意。”
“你!你这是在逗我?”男人脸上显出一抹恼火。
时莺摊摊手,似笑非笑得看着那人,“不好意思,如果闫菲舞做错事可以用年纪尚轻来解释的话,那我不讲道理、任性也可以吧?谁让我比她年纪小呢。”
“你!”
中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