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留下这句话,闫沐琛走回卧室。第二天,他本打算不去见时莺,谁知一早就接到小黎的电话。
“爸爸,你怎么还没来?今天我和妈妈想去学画画,你不开车送我们吗?”
“我马上就到。”
闫沐琛立刻开车离开,车上,他嘴角划出一抹自嘲,嘲笑自己也有不坚定的一天,眼中却带着满满的笑意。
等闫沐琛到的时候,时莺和小黎已经准备好出门。
时莺手里拎着两个饭盒,见到闫沐琛后,她把其中一个保温饭盒递给闫沐琛,“闫先生,一早就把你叫过来很抱歉,也不知道您吃过早饭没有,这是给您带的早饭。”
保温饭盒有些沉,一个递向闫沐琛,一个略小的还被时莺拿在手里,那是给小黎准备的午饭。
自从知道闫沐琛就是闫氏的总裁后,时莺下意识就想和闫沐琛保持疏远关系,怕爸爸妈妈知道会怪她跟‘敌人’交好。可仔细想一想,闫沐琛把那片海域买下来,就是人家的海,他不让渔民进到私人海域打渔也是正常的。
渔民本就是在海上游荡,以前海域还没像现在这样划分的时候,他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但后来有了国界,他们打渔就开始被限制。如果贸然超过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