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闫沐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,问道:“伯父伯母在什么地方打渔,我以前喜欢坐船出去玩,也去过很多海域,不知道伯父伯母习惯在什么地方打渔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时莺干咳一声,不敢接闫沐琛的话。
她能说自己父母这两个月偷偷到闫沐琛的私人海域里打渔吗?不但自己去了,还拉帮结伙把要好的朋友们都带去了。这要是被闫沐琛知道的话……莫名的,一股愧疚感从时莺心底划出。
“我父母不是在什么出名的海域里打渔,就是小江小河,还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固定,经常流走。”
“这样吗?”
闫沐琛轻笑,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低声道:“如果伯父伯母没有好的地方打渔,其实可以到我的私人海域去。”
“我在西南方买了一座岛屿,附近的海域也归我,那里盛产海鱼,如果伯父伯母没有固定的地方,就到我的海域去吧。”
“真的?”时莺眼睛一亮,想不到他们能从偷偷打渔变成合法打渔了,如果闫沐琛同意的话,以后父母也不用担心被护卫队的人发现,天天抹黑去打渔了。
虽然这两个月父母每次偷偷去打渔都不会被发现,可毕竟是在